,没再多问。
自这日之后,苏音没再吵闹,许是明白了自个逃不过嫁郭五郎之事,冷着苏夫人和沈老夫人些,以她们的愧疚讨到更多假装,除此之外,也盘算不到其他了。
沈老夫人特意挑了好日子,领苏夫人和大房二房夫人从西侧门送苏音出嫁,沈家姑娘们自是避忌不让来的。
郭家来接苏音的却只有一顶轿子,吹拉弹唱的队伍都没有,更别说郭五郎亲自上门。
虽说一个妾入门定然不会有排面的,可这寒酸场面刺得苏夫人心疼不已,又闹了好一阵子,拉着苏音哭天抢地。
苏音没戴盖头,冷眼瞧着她娘,不劝也没有不舍,既为了妹妹苏琴,放弃了她,这会子又做甚戏子哭腔!
沈老夫人见苏音这般,本心生怜惜,心情不好,被苏夫人的哭声吵得头疼,叫人把苏夫人押回屋里去,苏音才上了轿子。
郭五郎本就是庶出,还是庶出中不受宠的,院子在郭国公府最西边的角落,纳个妾室自不会摆酒宴的,郭家冷清得就如同什么都没发生。
苏音最为庆幸的是郭五郎的娘去得早,她这院子里没有恶婆婆,至于郭家老夫人,以她现今的身份怕是鲜少见到她的。
郭五郎有正妻,是郭老夫人的侄女,这几日随郭老夫人去了庙里。
既谁都不用去问候,苏音进屋里就换下了晦气的嫁衣,命婢女拿去烧了。
外头连红绸都不挂,她作甚穿一身嫁衣寻个没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