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玺宝和着一众人回到寨子,进了房间后发现军师手拿白羽扇正和一男子喝着小酒。
二人旁边燃着炭火,暖意充斥着整个房间,赵玺宝身上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你喝酒?”赵玺宝眯起了眼睛,打量着手拿酒壶的人。
他坐着轮椅,双腿上搭着一张动物皮毛做的毯子,普通的灰色袍子穿在他的身上,丝毫不影响他的矜贵气质。
周申屹朝赵玺宝看去:“若不是喝了几口酒,我没有饿死也冻死了。”
众人折回去救人,又将人带回寨子,虽然用了足足一个上午的时间,但周申屹是吃过早饭的!
所以午饭没吃,又算得了什么?
她用着原主不堪受累的身子,都没觉得要饿死冻死呢!
赵玺宝转眸朝军师看去:“军师,他怎么坐上轮椅的?而且还喝上了酒?”
军师扇了扇手中的白羽扇:“酒是为暖身,轮椅是帮他行走!大小姐是心疼他重伤期间喝酒,还是心疼这酒被他给喝了?”
说着话,军师看向了房门的位置:“怎么只有大小姐一个人?”
赵玺宝身上还披着,原主几个哥哥给的保暖物件呢,所以赵玺宝出寨子是找到了大当家一众人的。
可现在只看见了赵玺宝一个人……
赵玺宝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对周申屹叮嘱说:“身体是自己的,重伤未愈期间饮酒,出了什么问题你就后悔去吧!”
赵玺宝说完后,不等周申屹回话,转身走开。
军师对着周申屹笑了笑:“按照我对大小姐的了解,她若真的心疼你,断然不会就这样离开!”
“你究竟给了大小姐什么好处,让她默认你是她夫君,却又对你不甚关心?”
赵玺宝那么喜爱美男,周申屹于她而言,一定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到口中怕化了,但根据赵玺宝刚刚的态度来看,赵玺宝好似并没有很在乎周申屹。
周申屹对赵玺宝,也似乎没有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
军师语气温和,可眼神却给人一种洞察一切的犀利感。
周申屹晃了晃酒壶:“好像空了,再灌一壶给我?”
今日军师主动来找他,问他的具体身份,周申屹自是不会说实话,他要求军师将最值钱的东西给他,他就如实相告。
军师拿出的竟是珍藏的酒,周申屹忆起上回喝此酒时,听旁人说这酒是前朝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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