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的手指,眨眼的功夫,脸色煞白,脑子像是懵了一瞬,手上的疼痛才如期传来,他惊恐的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好一会儿,痛苦的喊叫声才猛地从喉咙里崩发出来。
“啊啊啊啊——”
都说食指连心,这惨叫声几乎要穿透云霄一般,白玉珩却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只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侍卫就再次上前,将刚才那块白布重新盖在了他的脸上。
冰凉的触感和熟悉又刻骨铭心的窒息再次袭来,霎时间,男人痛苦的喊叫声被迫戛然而止,白玉珩顺手提起一旁滚烫的茶水,已经走到他跟前。
被白布蒙住口鼻,似乎是感觉到危机,他猛然出声大喊:“我说!殿下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白玉珩举起茶壶的手微微一顿,身旁的侍卫将男人脸上的白布揭开,男人喘着粗气,不知是吓得还是断指之痛,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短短几分钟,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再没刚才初时进来时的气焰。
白玉珩勾了勾唇,起身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间的不屑,像是在明明白白的说:“让本王看看,狗嘴里面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男人喘着气,眼神忌惮的看着他手里还冒着蒸汽的沸水,断指传来的疼痛以及早已经崩塌的心理防线让他的脸色越发惨白,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滚落。
见白玉珩停手,他咽了咽口水,颤抖的声音道:“是……是十八爷让我来的,今天樊山……樊山的刺杀和陷阱,也是……也是他安排的。”
言罢,他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白玉珩,可白玉珩的眼神依旧淡漠,像是早就料到了他所言之事。
他冷笑,只是冲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当即领命,再次将白布盖在他的脸上,不顾他的挣扎,白玉珩举起手里滚烫的茶水,眼神冷漠的缓缓浇在白布上。
随着冒着滚烫热气的茶水落下,男人的身体猛的绷紧,求饶都来不及,撕心裂肺叫喊声蒙着白布若隐若现,一众膘肥体壮的侍卫都险些没将人摁住。
白玉珩声音平淡,“不用你说,本王也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指使的,你知道的,并不一定比本王知道的多,你的指控,与本王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幽幽的声音如寒锥一般仿佛具有无形的穿透力,冰凉刺骨,且让人无法抵御。
换言之,他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泄愤,没有半点逼问的意思,他今天就算是把盛安帝也供出来,这折磨也是要受的。
与他而言,现在并非和白屹川撕破脸皮的最佳时机,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老东西的二十七个皇子里面,白屹川是最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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