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定了我,以后莫说什么金银财宝,说不定还都能出王拜相,青史留名了呢。”
牛二和马六自然不把这话当真,只是笑着点头。
“这钱我不是拿来私用,而是要给蔡老五的。恐怕这人以后就不能在咱们县城待了,所以多拿一些吧。”
“啥?弄了半天是给蔡老五的?”马六一听就急了,“蔡老五这人可不怎么样,何苦给他这些钱?”
李阳缓缓地说道:“我给这钱是要让他做事,明天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张文雕活生生打残!”
就这两句话,说得牛二和马六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文雕可是黄炳文的师爷,这能不关照吗?明天打板子必然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蔡老五又不是个疯子,难道也不怕得罪县太爷,非要把人家的师爷给打残了,这可能吗?
马六刚想说什么,就听李阳说道:“不用多说了,我知道蔡老五没有这个胆子,所以今晚咱们要走一趟!”
“做大事不拘小节,牛二,你叫上人带上家伙,咱们今天晚上请蔡老五在松月楼吃酒。”
牛二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吩咐马上起身,出去忙活准备事宜去了。
倒是马六更聪明几分,大致已经猜出了意思,看到屋里没人,便小声地问了起来。
“秀才爷,您这是要让蔡老五打残张文雕,然后带着家人远走高飞吧?这钱确实是好东西,可蔡老五他不敢啊!”
“这老家伙今年都快五十了,简直就是个兔子胆。你想让他得罪黄炳文,那想都不要想啊。”
李阳淡然一笑,只是说道:“蔡老五是衙门里面的老人,你肯定是相识的,就说晚上请他吃酒,别的都不要说,去办吧。”
不知为何,马六现在觉得李阳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秀才了,见面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场。
虽然平日里都是好朋友,可自己不由自主地就会变得小心翼翼,如同下属见了顶头上司一样。
马六还真办事儿,回到县衙便找到了蔡老五,说今天晚上要请他在松月楼雅座吃酒。
这可是不小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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