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判决此案,并且严惩动手打人的张文雕。
牛二知道消息之后,立刻跑来送信,李阳一听便笑了起来。
“这个黄炳文无非是演一场戏罢了,到时候必定指派专人行刑,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这都是衙门里面常见的事。”
牛二听了之后颇不甘心,说道:“张文雕那厮实在是可恨至极!竟敢在秀才爷在酒楼闹事,这个口子不能开!”
“我可打听了,黄炳文手底下这帮人个个都是贪官污吏,每到一地必然盘剥百姓。”
“如果张文雕轻易地逃了这顿打,那县衙里面的这帮人就会有样学样,隔三差五来酒楼闹事儿啊!”
其实就算是牛二不说,李阳心中又怎能不知。
别看张文雕这次来吃了瘪,但都是保安队动的手。这保安队每一个商家铺户都能雇佣,也不算什么势力。
如果真像牛二说的这帮人来个前赴后继,那可是不胜其烦,总不能在松月楼天天圈踢人吧?
想到这里,李阳压低的声音说道:“你去把马六叫来,我问一下这两天行刑的规矩。”
牛二早已今非昔比,在李阳的调教下做事十分稳妥。
特意出来找了一个新加入保安队的生面孔,让这人去找马六出来,就说是他三娘舅得了急病。
这个年轻后生腿脚轻快,很快就来到了县衙,和守门的衙役一说,马上得到了重视。
马六可是县衙里的双捕头之一,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三娘舅病了可算是个大事。
但是等衙役通报了之后,马六不由得一愣,自己哪有个什么三娘舅啊,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亲戚?
但是马六这个人颇有城府,只是问道:“来人长什么样?穿着打扮如何?”
“回马捕头,来人不曾相识,穿了一身黑衣,也就二十多岁年纪。”
听到一身黑衣,马六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既然保安队派来人,必定是牛二来找自己。
赶忙匆匆告了假,装作着急忙慌的样子出了门,很快就被带到了李阳的住处。
牛二也在这里,和李阳二人正在闲聊,看到马六进来了,都起来客套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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