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还以为这家酒楼不懂得经营之道,可没想到这菜做得还不错。”
“能否问一下,为什么生意惨淡至此,我看旁边的几家酒楼生意都不错呀?”
这几句话一说,简直戳到了这位老者的泪腺,还没等说话,先来了一个老泪纵横。
“这位公子,我看你长得一表人才,脸上有书卷气,应该是个读书人吧?”
“等会儿吃完了饭,千万不要从前门出去,老朽让伙计领着你从后门走,不然怕是会给贵客你招惹麻烦。”
“我这已经许久没开张了,今日招待完公子你最后一个客人,明天我就把酒楼关张,回乡下去了…”
这话说得是悲悲切切,而且让人听了云山雾罩。
自古酒楼招待客人,都是前门进前门出,伙计笑脸相迎相送,哪有前门进后门出的道理?
而且看这意思明天就要关张,应该是彻底干不下去了。
本来李阳就想接这么一个闲置的铺面,这真是瞌睡来了枕头,可一看就知道,老者心里有事,不问清楚可不行。
“老丈,我问你的话还没回呢,为何这酒楼生意如此惨淡,而旁边的那些同行生意都不错呀?”
老掌柜用手指着对面的一座酒楼,恨恨地说道:“算我倒霉,选铺面的时候没长眼,和客满楼打了擂台!”
“本来是刚开业的时候生意火爆,可自从对面这家酒楼开起来之后,每日都有泼皮无赖上门寻衅。”
“客人都是来吃饭消遣的,谁愿意整天被人骚扰,所以自然就不敢来了。我让公子从后门走,提防的就是这个。”
李阳一听便说道:“可以报官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泼皮闹事难道就没人管吗?”
“管?不向着他们就不错了!”老掌柜越说越是激动,额头青筋都跳出来了。
“这话说了可别外传,对面这个客满楼的真正东家是县里面的刘捕头,那些泼皮无赖就是他找来的!”
“只用了不到三个月,松月楼就从贵客盈门变成了门可罗雀,我的身家性命都在这楼上,活不了啊!”
老掌柜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对象,连说带比划,老泪纵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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