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次你出嫁王妃也是从头忙到尾,你不该好好给她磕个头呢?休得再胡闹!”
本来一想到太后竟然留了那么多嫁妆给萧善,她却还不知足。
还要丁是丁卯是卯的跟家里计较,非把她母亲留下的嫁妆也全部带走。
还敢败坏王府的名声。
信国公府的聘礼里她能带走的,也都让她带走了,——不然还不知道严氏个吃里扒外的会做什么。
安亲王已经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现在死丫头竟然还当众这样打王妃、也打他这个老子的脸。
真的该死,早该跟她那个可恨的母亲一起去死了!
萧善却仍一脸的冷淡,“瞧王爷这话说的,原来出嫁前想拜别一下自己亲生母亲的牌位,也是胡闹?”
“是,这些年虽然我一直都住在宫里,但王妃的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所以我没说不拜王妃呀,我只是想先拜别了我母亲,再拜别王妃而已。”
“这难道,也不行吗?”
扯唇顿了顿,“那我可只能请今天在场的宾客们都评评理,或者进宫去,求皇上评理了。”
“毕竟当年我母妃和王爷的婚是太后赐的,如今我的婚又是皇上赐的,皇上就算日理万机,也不能不管吧?”
“至于会不会误吉时,反正吉时多的是,错过了这一个,再挑下一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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