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尿流过那伤口的瞬间,钻心般的刺疼,疼他满头冷汗,眼泪直流。
说来也巧,在李楚升尿之前,凤之白已经吃好,刚放下筷子,六安就来句:“大人,他尿了。”
凤之白皱眉,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副在青州时,走访民生时,看到一只土狗,在大树旁翘腿撒尿的画面,莫不是这李府都属狗的?
尿这么多?尿多就算了,还到处尿!
她看来得重新换个宅院了,这里到处都被人尿了,石板都被玷污了,不纯洁了。
风之白把面碗推到六安那边,“看什么不好,看人家尿尿!”
这二缺居然还有这癖好?
她的目光一直在六安身上扫视,这重活一世,对这二缺是刷新了不少认知,长得丑还一心想讨婆娘就算了,居然还喜欢看看人家尿尿?
“嘿嘿,这不没事嘛,小的就盯着他,谁知道他突然尿了。”六安尬笑,“跟二驴一样,随地大小便!”
李楚升自然听见主仆二人的对话,又羞又恨,这狗奴才居然说他还不如一头驴,你才是驴都不如!
正气着呢,凤之白又好奇道。“切了还能尿出来?”
“应该....能吧.”六安认真思考了下,他也不确定,然后又看了李楚升尿湿的裆部,疑惑,“那他从哪里尿出来的?”然后开始收拾桌面,拿着面碗去厨房了。
血渍和尿渍让李楚升的裆部成为了亮眼的焦点。
以前,只有他李楚升折辱别人的,何时被人这般折辱过?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都被阉了,还在他面前讨论他怎么尿出来的?
士可杀不可辱,“呜呜呜呜”你有种杀了我...
然而压根没人理他。
孤月自然也注意到了李楚升那一片湿哒哒的,目光复杂的看了眼亭子里的两个人,他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挺有水准的。
就好比,问个太监,你嫖吗?
他见过不讲武德的人,没见过这般不讲武德的人,关键其中一人还是他的主子,认命的望天。
六安刚走,听风和观雨从外面外院进来,往亭子走。
凤之白看两人手里好似握着什么东西。
“主子”两人齐声道,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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