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把自己的割下来不就知道疼不疼了?
李楚升好不容压下的怒火,又被点燃,激动的扭动身体,想去跟凤之白干一架。
但是一动那里就疼的钻心,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却只能在心里问候他的十八代祖宗,等着,你个贱人,只要不弄死老子,老子一定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儿。
孤月手上的匕首一顿,看了一眼那人血迹斑驳的地方,主子真会关心人。
看着情绪如此激动的李畜牲,凤之白平静道,“止疼药很贵,你又没付药钱!”
李楚升气得脸色铁青,呼吸有些急促。
“对了。”凤之白像是刚想起,“忘记问你了,想知道你那东西在哪吗?”
李楚升表情彻底僵住,眼睛瞪的更大了,嘴里呜呜呜,呜个不停,但是没人去拽他嘴里的臭袜子,全然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别叫了,狗都叫得比你好听。”凤之白翻了大白眼,转头不再看那对狗眼。
刚转过去,见六安端着一碗面向她走来,凤之白抿嘴,一直注视着那碗面。
六安笑呵呵的走过来,把放在石桌上,“大人,快尝尝。”
凤之白看着石桌上的那碗面,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
六安扣着手,疑惑,大人怎么不吃啊,强调道;“大人,牛肉面!”
凤之白嗯了一声,拿起筷子,安静的吃面。
六安看大人吃了几口没说话,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大人不喜欢吃牛肉面,想吃臊子面呢。
今天早上他没做臊子,主要昨晚剁那玩意儿,想着恶心....
他一个月内都不想看见臊子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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