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致命的毒药。”
“可我们并不怕毒,不是么?”项剑依旧打趣的说。
武次第看了眼用巨大铜钟恰好堵牢的券门大阙,量那玩意儿少说也有两三万斤,的确很是碍事。
“很好,那巨钟挡死了大阙之道,我们全仰仗二弟您了!”
“宽心些,死物做障碍,那点斤量还难不倒我!”项剑拍着胸脯,笑着迎钟而去。
武次第与薛剑也赶了上去。
“二哥小心,这些地方到处透着古怪,大意不得。”
项剑将锈剑插入腰际,上前看了一会,又用手背敲了两下大铜钟,铜钟发出沉实之声。他抬眼看了几眼数十丈高的殿基墙,确定了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搬开钟。
搬钟?谈何容易!
“这大钟恐怕有六七万斤重,要搬可有些难啊!”项剑看着两兄弟,由衷的说。
“我们也硬是没辙子,看来得靠你了!”武次第正色道。
“可是,这……这也忒重了……”
“我尽力一试吧……”项剑看着薛剑,凝重的说。
在没有法子的情况下,只能估且一试了。
项剑松了松腿脚,伸了伸手臂,练了练腰杆……不断的做着准备运动。看来他必须动真格,否则难免失败的命运。
半个时辰后,项剑做好了准备,开始与巨钟较劲。他站在巨钟旁,稳定了腿脚,然后微微躬身一运真气,将钟身用双手一抱贴,牢固如钳子的手顿时喷发出强劲的气力。
项剑浑厚的真气先后通过臂与手指,全部作用在钟上,他猛劲向上一抬提,那钟窥然不动,仿佛落地生根般,好生量重!
武、薛二人更是脸色惨淡,一颗颗忐忑又担忧之心都提到了嗓子口,凝重的肃目万分难示,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
成功是他们的唯一选择,稳如磐石是三人的最大敌手,希望是穷人的粮食,带人们驶向远方。
项剑狠狠地一咬齐整的银白齿牙,赌命般狂迸出平生极限气力,破天荒的将脸色胀得通天红,歇斯底里爆发出了恐怖的空前气场。
啊……
项剑双臂合手向上一用力,那巨钟终于缓缓的震动了起来,而且愈震愈烈,越抬越高。
“咔咔嚓……扑扑……嘭嗤……”
因石块铺就的地面承受不住巨大重力,从项剑脚底开始不断的呈蛛网状向四周扩散出去,不一会儿,以项剑为中心,方圆几米皆成破碎之石,项剑双足已深深的踩踏出两个凹印来。
薛剑与武次第面色紫灰,大叫一声“不好!”就欲冲上前去帮忙。
原来,在巨钟的中心处,果然有诡计!只见一根小碗粗细的大铜链短短的将钟心和地面连接,好歹毒的心思!
薛、武两人心中狠恨的破驾道,焦急到了顶点。
项剑可看不见,他见钟居然上悬不动了,于是狠命一抬,“咔咔咔……嘣!”大链竟被连根拔起,项剑奋努一运力臂,将大钟活生生抛飞出一丈来远,“呼……哐当……嘭!”强大的震荡之响传来,砸地的钟溅起万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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