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嘴上说着不要,刀疤司马还是兴高采烈的收下银锭。掂量着色泽极好纯度极高的银块,沉甸甸的触感真是销魂。
估算完价值,鲍康顿时与王耀从点头之交,转为了亲爱精诚的挚友。走前还专门提到如有需要尽管找他。
“笑容忒假,老像一朵菊花。”
“看北军威武,不想也就这德行。”
望着走没影了的鲍康,张扬笑着摇头。
“慎言!”
张辽瞪了眼张扬,无奈道:“北军五校贵为京师禁卫,油水却连地方军都不如。这次黄巾暴起,各地官军溃败。”
“最难啃的骨头,还得靠他们。”
“你不说尊敬,就看人家帮我们主家的忙,于情于理都不该背后议论他。”
“哦,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张扬耸耸肩,不以为然。
王耀见状,肃声道:“文远说的不错,将军话前切要三思!北军清苦多日,却仍能保持士气战力,是以当世雄军、国之栋梁!你可知,朝廷欠饷多日……”
“若非贼人暴起、各地告急,又有皇甫公多次上谏,陛下才肯拿出藏钱,于出征之日为北军将士发还欠饷?”
“如此清苦却忠诚的军队,当为天下武人之楷模,帮我办事拿取茶水费合情合理!露出笑容,焉就代表人家虚假?”
说罢,王耀一甩披风,转身就走。
并非他小题大做,历史上有多少祸端就起始于一句无心之
言。
祸从口出,并非虚言。
尽管张扬武艺高强,在这群英并出的年代都算得上二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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