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卫七往外面看去,便见七八个兵丁围住了几个准备离开的盐户。
中间三个盐户还光着上身,单薄的衣裳被兵丁踩着,一个兵丁用长矛一拨,挑出了一个小麻袋,里面露出洁白的盐粒。
马六是个皮肤黝黑,满脸褶皱的老汉,顿时就吓坏了,直接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
“大人,冤枉啊,老汉是绝对不敢做这种事情的!”
“哼,难道我们会冤枉你,要不是人脏并获,恐怕还不知道你会继续偷多少盐!”领头的伍长怒道。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马六吓得面无人色,但却是不知道如何辩解。
“大人,马六并没有偷盐!”一个年轻的盐户说道。
伍长转过头,冷眼瞪着此人:“这已经人脏并获,难道我还冤枉了他?”
“我亲眼所见,刚才趁着马六脱衣之时,这人将布袋混入其中,借此栽赃嫁祸。”年轻的盐户突然指着一个兵丁说道。
那兵丁顿时大怒:“大胆刁民,不要以为这样就能为他开脱,我看你也是同伙,一同走私食盐,借此牟利!”
伍长眼睛眯起:“给我将他也拿下,严加拷问,看看是何人指使!”
年轻的盐户顿时大惊:“我没有犯事,你们凭什么!?”
几个兵丁顿时手持武器,围了上去:“有没有犯事,我们说了才算!”
年轻的盐户顿时明白了:“原来你们早已经同流合污,是了,你们都从走私盐之中获利,现在想要将这帽子扣上我们头上!”
“大家都来啊,这些兵丁要杀人了!”
年轻的盐户高声呼喊着,想要组织起那些盐户。
但那些盐户却是表情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冷眼旁观着,甚至还退了两步。
年轻的盐户瞪大眼睛,神色颓然,他已经能够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
那些盐户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事情没落到他们头上,他们就当做不知情,能过一天是一天。
此时,那些兵丁已经狞笑着围了上来。
一个兵丁一脚踢在年轻的盐户腰腹,让他弯成了虾米。
“让你多事!”
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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