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呢?怎么没带着你一起走?”
苏禾被问的尴尬,摸了摸鼻子,只得摆手道:“咳咳,是我要自己走着回家的。那日遇到刺杀,我下定决心,跟着我二姐习武。这不,就是在锻炼嘛。”
他是一定不能跟着宁亲王走的,正如他父亲所说,他太过招摇了。
他今天若是坐上了宁亲王的马车,明天全长安的人都会知道他攀上了宁亲王,那就更招摇了,他爹还不得气死?
但,他现在告诉宁亲王自己是要走着回家,转头坐上了别人的马车,这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他今天必须得走着回家。
想到这里,苏禾笑的僵硬。
“原来如此,那本王就不多说了,你回家吧。”宁亲王一点问题都没意识到,反而乐呵呵的看着他。
苏禾打落牙齿和血吞,勉强的笑着,同宁亲王告别。
青茵虽然不知道苏禾为什么变得这么快,但垂着头跟在他身后追了出去。
宁亲王放下车帘,脸上的笑也散去了,随之松开了禁锢赵无极的手。
赵无极不解其意,看着苏禾远去的背影,迫切地反问,“父王,您怎么不让我说话?”
“让你说什么?让你请他上车来?”宁亲王瞥了他一眼,那个眼神有十成的压迫感。
赵无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收回眼神,宁亲王又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苏禾想走就让他走啊,我是当王爷的,不是菜市场那些强买强卖的。”
宁亲王的这句话像是故意说给谁听的,随后低声道:“无极,苏禾是在避嫌,让我那位皇兄知道,他对朝堂之事没兴趣。”
“我明白了,父亲。”赵无极点头。
随即笑着,一点也不在乎道,“嘿,练什么练,回头出门带几个会武功的侍从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自己吃苦?”
马车里传来了响亮的巴掌声,还有宁亲王的怒吼,以及赵无极的求饶。
于是,想上前参拜的官员听到马车里的动静,纷纷避让,生怕宁亲王迁怒他们。
——
四月初,因为赵皇的缘故,苏禾在长安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又因为赵无极的授意,长安城也传着他要开酒楼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谁火上浇油,把酒楼是他和赵无极合开的传了出来,又闹的大家跑来看好戏,等着他俩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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