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道人受伤了,他也不好强行让对方回来,更何况,他生病的事不能对外,让任何人知道,就算是儿子都不行。
隔了几日,宁王召赵之言回寨子的信就送来了,赵之言立刻怀疑是赵之澜在宁王面前说了他什么。
宁宴没去找赵之言,她给赵之言回复,“玉真道人一向待我好,这次他受了重伤,我不能不管他。”
玉真道人很感动,恨不得对宁宴掏心掏肺。
“你躺着别动,我亲自给你做饭。”宁宴笑眯眯地道,“你敢吃我做的饭吗?”
玉真道人笑着道:“你这话说的,贫道对你那是满心满眼的信任,绝对没有半分怀疑。”
宁宴老怀安慰地拍了拍玉真道人的肩膀,“那你有口福了,我去做饭了。”
宁宴哼着小曲儿,去厨房给玉真道人做饭。不过,玉真道人信错她了,她做的饭里就是下了毒。
“旺财,去找白起,咱们吃晚饭啦。”宁宴说着话推开了门,但门开的一瞬,她忽然觉得不对,立刻往外退。
但就在这一瞬,黑漆漆的门内,忽然伸出来一只手,将她拖了进去。
“你!”
宁宴挥拳,对方将她搂在怀中,靠在墙上并随手关上了门,“嘘!是我。”
宁宴看到对方后大惊,“裴延,你怎么来了。”
她朝外看了一眼,“你怎么进来的?”
“没良心的,我不来你只怕要将我忘到脚跟后了。”裴延语气嘲讽,但视线却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手也一直搂着她的腰。
宁宴瘦了也黑了,看来离开他以后,她过得不算好。
裴延有些安慰。
“怎么可能,你可是裴延,”宁宴不习惯被他抱着,往后退了一下,但是没有退开,“城里把控那么严,你能进来也出乎人意料了。”
“又不是人人都认识我,再说,把控再严也难不倒我。”裴延假装没感受到宁宴的挣扎,用下颌点了点清溪方向,“攻了几天了,还要继续攻?”
宁宴点头,将情况悉数告诉裴延,又低声道:“宁王在吃一种药,我请沈思行去找人验,一直没有验出来。不过,他现在中了毒,这几个月人肯定昏昏沉沉没什么力气,接下来的这几个月,将是你的好机会。”
金属中毒,只要不是很厉害的,是可以通过自身代谢掉毒素的,只不过宁王身体不好,可能速度很慢。
裴延沉思了一刻,点了点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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