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脱层皮,就算徐东毅有功名,也多少会受到苛待。
可他的反应,只有生气。
仅仅是生气。
此外,他配合的态度太好了,那种表现出的坦荡,已经有些刻意了。
“怎么会这样?”宁宴端个小凳子,坐在徐东毅家门口,看着田野思考着每一个细节。
远处的小径上,有一个人将马停在路边溜达,他人则负着手晃荡着走过来,宁宴冲着对方挥了挥手。
“坐在这里干什么?”裴延问她。
“在想案子,几个地方想不通。”宁宴给他拿了凳子出来,“你出差刚回来?”
裴延翻了个白眼,“正巧路过,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坐在这里,过来看看。”
宁宴也对他翻了个白眼,徐东毅家离官道很远,裴延就算长了十只眼睛,也不可能看清楚她脸上的“鬼鬼祟祟”。
“将军是不是也喜欢查案?”宁宴问他。
“不喜欢。”裴延问她,“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宁宴眼睛一亮,“对哦,你帮我看看冬子死前最后的画面。”
裴延一副你才想起我的本事你真是愚蠢的表情。
“走走走。”宁宴拉着裴延就走,裴延拍开她的手,“三顿饭报酬。”
“行行行,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咱们关系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宁宴将门锁上,“将军有要求尽管提。”
裴延以拳抵唇咳嗽一声,低声道:“我好多天没睡一个整觉了,好累。你……陪我睡一觉。”
“哈?”宁宴回头看他,“陪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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