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看有的人,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被虚捧上天了。”
他气冲冲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向宁宴,“宁镖头,你看……”
“进屋,坐!”宁宴将手里的瓜子丢给旺财,热情地邀请张良进门。
她本来就对张良很好奇,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查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白骨案。
现在对方主动找到她,中间又夹着个憋闷的张潇,她就更乐意了。
“好,好好!”张良乐颠颠跟着宁宴进屋,金树也忙跟着去,坐在边上煮茶倒茶。
余道林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院门,叹了口气,拢着手蹲在旺财面前,低声道:“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昔日的兄弟离心,他却没有挽回的理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不对。
“汪!”旺财告诉他。
“对?嗯,我也觉得自己做得对。”余道林说完就跑进房里,坐下来听张良再说一遍案子。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宁宴倒不急了解案子,她问道:“我很好奇,你几乎执拗地想查明白这个案子,为白骨找到凶手,就是因为夜夜噩梦?”
“对对对!”张良擦着汗,一脸的苦闷,“从三年前掉出那副白骨后,我就每夜做梦。”
“梦里也看不到人,就一个男的,一直喊我帮他找到凶手,帮他报仇。”
“那男的还说给我钱。他都是鬼了,给我什么钱,冥币吗?”
张良喝了口茶,一脸的郁闷,“要不是因为这事儿,我也不能这么惦记,毕竟和我没多大关系。现在好了,房子不敢住,还天天做噩梦,我真是……倒了大霉了。”
宁宴喝了口茶,就想到那夜她做的那个梦。
她是不信鬼神的人,但现在看来这案子还真是有点意思。
“行,那你从头到尾,细细和我说说。”
张良说,三年前的六月初,他想在京城落脚,正好牙行说雀子巷有房子,他就买了。
他对那边很满意,周围住的都是生意人,不过大家也都跟大雁似的,来办事的时候就住几天,事情办完了就回家了。
于是六月十五,他就喊了工头去修装。
顶着中堂的那堵墙,他想挖个壁橱,挂画摆供桌。哪想到一锤子下去,看到个人头骨。
当时工头都吓傻了,喊他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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