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上,第二,这个人是习武之人,且用的兵器是刀或者某种很重的兵器。”
他的意思,虎口茧子很厚,而且还震裂过,所以可推测到他的武器不是轻便的。
“你说的有道理。”宁宴认同仵作的话,但又觉得奇怪,“但他房内没有见到兵器的痕迹,而且张四海也从未见过他用。”
能将随身带的兵器藏在哪里呢?
一个会被人追杀,随时有危险的人,肯定不会将兵器藏得很远。
“我懂你的意思,他的兵器可能就在附近。”仵作也到处看,可惜房间里实在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宁宴在房里又走了一圈,乔路等人从后山回来,仵作和宁宴匆匆告辞,跟着乔路去前殿了。
张四海回来,说后山没找到什么。
宁宴没应他,她轻敲着房内的墙,张四海看她的动静,疑惑道:“难道你怀疑有暗格?应该不会吧,我都不知道。”
他都不知道暗格,难道玄明道人还能知道?
他刚说完,宁宴喊他过来,“帮我一下。”
他们将简易的床推开,随即两个人都愣住。
床推走,贴着床的墙面居然露出了一个横着的宽两寸的凹槽,在槽子里赫然摆着一根一尺半长的盘龙棍。m.
“这、这……居然藏在这里。”
宁宴去取盘龙棍,居然一只手提不起,她估测这根棍子至少有二十到三十斤。
“这个兵器不多见,找个行内人或许能问到玄明道人出家前的名字。”
宁宴刚说完,乔路出现在门口,阴沉着脸上来就夺盘龙棍,但没料到这么重,砰一下掉在了地上。
地面砸了个坑出来。
乔路很尴尬,让手下捡起来,他对宁宴道:“证据由衙门收管。”
宁宴没拦他,毕竟乔路不抢她也打算给他,因为查死者身份的事乔路比她更方便。
他们从房里出来,又在道观里走了一圈。
其他四个道士一直待在房内都没有出来走动。
宁宴坐在前殿和张四海聊天,那条黄狗绕着她腿跑,跑累了趴她脚边打瞌睡。
张四海愤愤不平,“这狗居然黏你,它看见别人都叫个不停。”
宁宴摸了摸旺财的头,心里在琢磨这个案子,因为死者真正的身份不知道,她现在唯一能判断的,凶手的杀人动机应该是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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