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乔路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次看也不看宁宴就直接走了。
宁宴扫了一眼棋盘上的残局,挑眉道:“这是二位中午下的棋?”
“是。中午没分出胜负就出事了,现在也没心思下了。”纯阳子道。
宁宴站在棋盘前,偏着头想了想,指着黑棋道:“这一步走错了,黑棋赢不了。”
“啊?”纯阳子蹬蹬跑过来,“走错了,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走错。”
然后被宁宴一点,他顿时脸色尴尬,“还、还真错了。”
赤阳子则站在边上,看着宁宴没说话。
宁宴笑着,“改天我们约一局,如果愿意下象棋就更好了,我象棋比围棋好。”
“行啊,改日姑娘有空就上来,我们切磋切磋。”纯阳子道。
宁宴笑着出门,忽然问道:“二位房间离死者房间很近,下棋的时候没有听到异响吗?”
赤阳子和纯阳子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没听到。兴许是我们太专注了。”赤阳子道。
宁宴又看了一眼棋盘,抬脚走了。
乔路正和最后一位青城道人站在门口说话。
青城道人的左手受了伤,用袋子将手腕吊在胸前,他说话时嬉皮笑脸的,声音也很高。
“中午我不在观内,下山摆摊顺道吃饭。”青城道人说得云淡风轻,“你们可以问我隔壁摊子的人,大家都看见我了。”
他在城内摆摊子给人算命。
道童也作证,“道人是在师父后面回来的,回来后一直待在前殿,出事了才到后院来。”
青城道人笑嘻嘻的,“问贫道没用,贫道和玄明也不熟,贫道虽说六月来的,但却不常在这里,不信你们问张四海。”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张四海点了点头,“他确实不常在,和贫道也不大熟。”
宁宴打量着青城道人,他左手吊着,握着拂尘,右手时不时挠一下被布裹着的左手。
神色很自然。
宁宴问道:“道长的手腕怎么了?”
“别提了,那天下雨下山摔了一跤,疼死贫道了。”
宁宴颔首。
乔路问完了,径直回了案发现场。
宁宴则站在院子里,打量着所有的房间。
“怎么样?”张四海问她,“有眉目了吗?”
宁宴推开了一间空着的房门,里面落了一层灰,地上没脚印,但格局和所有房间一样。
她淡淡地道,“有些想法,不知道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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