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丧气坐在地上,“贫道每隔三天都会来一次,钥匙也只有贫道一个人有。”
今天是八月初五,东西丢了有半个月了。
“要是找不到,东西流出去被圣上知道了,贫道这颗脑袋肯定难保。”
塔内是没有窗户的,所有人想要进来,就只有走门。
余道林拐了拐宁宴,在她耳边道:“钥匙只有他有,说不定监守自盗。”
宁宴觉得还真是不能排除。
“嘘,”宁宴回道,“就算查到最后,他是贼喊捉贼,我们也得收钱。”
余道林捂着嘴巴偷笑。
“二位笑什么?”张四海炸毛了一样,“二位莫不是觉得是贫道监守自盗吧?”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宁宴面无表情地安慰他,“我们都是专业的,不会没有根据地乱猜乱想。”
“那还差不多。”张四海松了口气,“那你们快查,早点帮我把宝贝找到啊。”
宁宴走了一圈,并没有什么线索,地上的脚印也没什么意义,她则下了二楼和一楼各自看过,最后停在门边。
门是铁门,锁很结实,做工也很特别。
“这个锁是师父请人定做的,除了钥匙,谁都撬不开。钥匙也只有两把。一把在贫道身上,另一把在师父坟里。”
张四海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师父的墓我看过了,没被人盗开。”
他说完,宁宴和余道林都看着他。
“是是是,你们想的没错,贼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偷了贫道的钥匙。”
“可什么时候偷的,什么时候还回来的,贫道是一点不知道。”
张四海说着,将门锁好,勾着钥匙的绳子,套在自己脖子上,贴身放着。
如果细看,钥匙上都包了一层浆了,光溜溜的成色极好。
余道林嫌弃不已。
宁宴又问他什么情况会将钥匙取下来。
“没取过。就是洗澡也不拿!”张四海越说越激动,“所以贫道才纳闷,这贼人到底怎么偷的?”
宁宴点了点头,“那确实很蹊跷。”
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把张四海的钥匙拿走?
她围着塔走了一圈,等走到后方的时候,脚步一顿,就看到对面的竹林里,竟站着一位中年道士。
那道士也不动,就直勾勾地看着她。
宁宴也没动,直白地打量着对方。
那道士和宁宴对视了一会儿,这才冲着她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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