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和杨娇娘要来的。
那天去吊唁,她发现杨员外书房的墙上,似乎有一张画被人取走了。
她问了杨娇娘,杨娇娘说是他父亲的画像。
这一关节理顺后,一切都明朗了。
“蔡智恒!”宁宴突然转过来呵斥道,“你可认罪?”
蔡智恒冷漠地看着她,“认什么罪?”
“你杀了岳父母,伙同徐伯和马大婶,假扮杨员外夫妻,设了一场杀人的陷阱。”
“而你却在得手后,却是一把火烧死了徐伯和马大婶的儿子一家三口,又在第二天中午,将他二人与山间灭口。”
“如此,杨员外夫妻的死,就变成了千头万绪,线索混乱的案子。”
“可是如此?”
衙堂内外,死寂一片,有人甚至被说晕了,“所以,二十二下午以及二十三上午出现的老夫妻,是徐家夫妻?”
宁宴点头,“正式如此。”
他才混淆了视听,错乱了线索,让两件案子变得错综复杂。
“我的天,好深的心思。”有人叹道。
杨娇娘早已受不住,再一次跌坐在地上。
“你可认罪。”宁宴问他。
“证据呢?”蔡智恒质问她。
“证据一,火场的女尸的检验,正是杨老夫人。”
“证据二,那些服毒而死的土匪。我核查过,那一带素来没有土匪,但在案发前十几天,突然出现了一伙土匪。这些人根本不是土匪,而是你安排的随从,他们的身份,一查便知。”
“证据三,”宁宴从余道林的手中,拿出一个包袱,抖开包袱后她拿出一个枕头,“这个枕头,是我从别院拿回来的。”
她当时在床上看乱放的枕头时,觉得很奇怪。
其他都很整洁,唯独枕头是叠着。
于是她拿起来查看了一番,此刻她打开枕头,在里面拿出一枚簪子,“这个簪子,我还没找人确认,所以,可以现场试试。”
她将簪子给徐春花,“你可认识?”
“这、这是我娘的木簪子,我爹给她做的。”
蔡智恒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马大婶家烧得干干净净,不存在我寻一个木簪,设陷害你。”宁宴说着一顿,竖起四根手指,“证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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