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但你看,我们到的时候,火是围着房子烧的。”裴延侧过来,在她耳边道,“十之八九,有人纵火。”
宁宴眉头紧蹙,声音发沉,“你说得有道理。”
她赞同了自己,裴延很意外,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愉悦。
但现在天太黑了,什么都查不了。而且还不清楚,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她正想完,巷子里忽然有人叫了起来,喊道:“爹,娘!”
巷子里嘈杂的声音一惊,随即宁宴看到有个女子往热腾腾的院子里冲,门口有个婶子抱住了她。
“春花,不能进去啊,火还没熄呢。”
徐春花噗通跪在台阶上,冲着里面哭喊了起来。
“春花,你、你爹娘和哥哥嫂嫂,都,都在家?”大婶颤抖着声音问道。
徐春花点头,语不成调。
“他们肯定在家啊,今天我侄儿生辰,我娘打三斤肉,斩了鸭子炖了鸡,我们一家三口吃得很晚才回家的。”
“他们不在家也没地方去啊。”
巷子里不停传来抽气声和哭泣声。
“我的娘啊,”大婶也拍腿哭了起来,坐在了春花的身边,“他们没喊,也没跑出来,我们当……当家里没人呢。”
走水也不是没有见过,可烧死一家人的,他们还真没有见过。
一般火起了,家里总有人醒过来跑出来。
“找,找啊。”有人喊道,“大家回家拿东西,进去找人。”
知道有人在里面,邻居们都待不住了,急匆匆要进去找人。
明知就算找到了人可能也死了,但不能无动于衷,假如人还活着呢。
“去报案。”裴延抓了个年轻人,“让衙门遣捕快来。”
那年轻人愣了一下,也没有多想,点着头就往衙门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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