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昨天晚上,有个贼进出过花楼,还有客人的随身钱物丢失。
那个贼也打听到了,叫二黑。因为眉头上有两块黑斑,才由此得名。
现在张老爷带家丁去抓二黑了,准备将人抓到去衙门换二少爷回来。
“那也行,反正两边都要询问。”宁宴收拾碗筷洗碗,柳叶准备回前院做事,临走前给她塞了十个大钱,“我晚上回来你肯定睡了,明早你自己出去玩儿,买吃的。”
他们对她太好了,宁宴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知道了。”宁宴道谢。
她睡了一觉,但直到后半夜柳占和柳叶也没回来,她有些奇怪,昨晚柳叶不当值,为什么没有回来。
她刚洗漱好正准备出门,有人使劲拍他们屋的门,她打开门一个叫杜鹃的丫鬟惊慌失措地冲进来。
“宁宴不好了,你、你、你表哥要去衙门了。”
宁宴皱眉。
“你别急,慢慢说。”宁宴给她倒了水,杜鹃喝了口水,颠三倒四地说了七八句才说到点子上。
“二黑不是凶手,衙门的人给老爷指了明路,让老爷找个家丁去顶罪,老爷就……就挑了柳占。”
杜鹃跺着脚,急哭了,“你快去,把你衣服找回来。柳叶被关在柴房了,她走不了。”
“走!”宁宴没想到还有明目张胆顶罪这种事,“县衙的人不管,就靠嘴说谁是凶手,谁就是?”
杜鹃点头,“他们说是这样的。只要有凶手就行了。”
宁宴冷嗤一声,“还真是长见识了。”
她走在前面,杜鹃跟在她后面小跑,催着她,“你去没有用,老爷说不定把你也关起来。”
“你快去找你姨夫去啊,现在只有他能想办法了。”
远水救不了近火,更何况,姨夫的卖身契也在张家,一个下人,再大的情面能抵得过一个少爷?
中庭的院子里,柳占被绳子捆住堵着嘴,七八个小厮押着他。
张老爷不知道说了什么,扬手就朝柳占脸上扇去。
张老爷本名张兴本,官宦之后。听说他父亲官拜三品尚书致仕回乡,但他没有读书考学,蒙了祖上荫恩在子宁县有钱有权,人人都敬称他一声张老爷。
“住手!”宁宴上去,一把握住张兴本的手腕,“从未见过,找人顶罪还这么光明正大?”
张兴本一愣,回头瞪着宁宴,“你是谁,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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