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就是太傲气了。
他觉得宁宴有本事,符合他的要求。
裴延递给宁宴一张名帖,“明日,去军营找我。”
“宁宴——”裴延翻身上马,盯着她,“你若不来,后果自负。”
宁宴莫名其妙,什么叫后果自负?
她又没打算去。
但裴延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调转了马头就走了。
宁宴随手将名帖塞荷包里,转身往家走。
不过,这个案子,往这个方向收尾,让她十分意外。
刚才徐迢烧起来的时候,她在腥臭中闻到了一股浅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
这个香气很特别,她从来没有闻过,像是烤干的花,又像是精油烤后散出来的,她暂时无法辨别。
不过,人体自燃到底是人为,还只是玄学似的巧合呢?
等秦三找到被害人未婚妻,她很想去见见这位女子。
琢磨着案子,宁宴拍响了一道角门,推门进去。
“宁宴你回来了。”一个胖敦敦的女子一把抱住她,笑嘻嘻地往她手里塞了个饼子,“还热乎的,你赶紧吃。”
宁宴看着柳叶,笑着道:“谢谢表姐。”
“不客气。”柳叶捏了捏宁宴的脸,“只要我家宁宴好好的,表姐天天给你偷饼子回来吃。”
宁宴一挑眉,柳叶赶紧捂住嘴,杏眼骨碌碌转着,嘻嘻笑了起来。
“没,不是偷,真的。”
宁宴笑了起来。
原主宁宴父母双亡,从五岁时就跟着姨妈一家生活,姨妈有一儿柳占,一女柳叶。
他们全家都在张府做下人。
原本宁宴也是张小姐院中的丫鬟,但八天前张荷婷说宁宴偷了她的钱,于是打了她三十鞭子。
宁宴高烧了五天死了,尔后她就来了。
“表哥还没回来吗?”宁宴吃着饼子,和柳叶回房里去。
姨妈和姨夫昨去娘家办事了,估计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柳占则很忙,跑腿采买每日脚不沾地。
“不管他,我们睡我们的。”
宁宴睡不着,索性掌灯起来看书,一本《子宁县志》她翻了七八遍。
张家的丫鬟她肯定做不了。
她脾气不好,做不来服务别人的事。
第二日一早,宁宴早早醒了,吃了柳叶给她送回来的早饭,就上了街。
忽然有人撞了她一下,那人急急忙忙道了歉,又朝着前面跑,宁宴拦着那人打听,才知道今天县衙招捕快。
捕快?宁宴来了兴致。
她别的本事没多少,但查案的能力还是可以的。
宁宴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喧哗声,等推门进去,她顿时愣了一下,满院子的人,攒动着,粗粗一看至少五六十人。
还都是年轻男子,个个看上去孔武有力。
招两个捕快,居然来这么多人。
宁宴往院中一站,四周的声音一静,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朝她投过来。
随即个个脸上露出错愕之色。
“姑娘,你是不是走错门了?”一位蓄着络腮胡的男子呵呵笑着道,“找绣娘的活,可不在这里。”
周围的男人都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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