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纵然满身风尘,他依旧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个。
白衣黑裤,芝兰玉树站在院子中央,宛如神祇。
看到韩谨言弹安宁脑门的时候,男人眼底浮过一抹戾气。
快走几步,来到安宁跟前,抓过她的手腕,将人拖到一旁。
院子里种了棵香樟树,他直接将安宁抵在了树干上。
“我该叫你安宁?还是宋安宁?”
男人声线极冷,像是淬了冰,单手捏着她的锁骨,将她锁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
安宁心头警铃大作。
有些惶恐的看向面前的男人,心乱如麻。
透过斑驳的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眼底的阴鸷,就连他眼尾那颗朱砂痣,也透着张狂的艳红。
她不知道厉千澈查到了些什么,只知道:不能承认!
就看现在他对自己的态度,一旦她承认自己是宋安宁,厉千澈说不定会掐死自己。
思量再三,还是摇了摇头:“厉先生在胡说什么?”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宋安宁!”
不管厉千澈说什么,她都死不承认,管它呢!
爱咋咋地!
她不承认,厉千澈也没有步步紧逼。
而是丢开她,站在原地,阴鸷的望着她:“不认识是吗?”
“从今天起,我保证不会再让你见到厉卓慕!”
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男人走向厉卓慕,直接将小家伙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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