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词穷的一天。
下午四点的阳光,已然没有那么强烈。
透过树叶洒下来,光线里带了几许温和。
安宁侧过脸,正视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要多的男人。
眼神中带着犀利。
指指脑袋:“恕我直言:厉先生,你这里有病,且病得不轻,赶紧去治吧。”
说完后,连保温杯也不拿了,转身就走。
厉千澈这个人,还是跟六年前一样的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总觉得她多看他一眼就是对他有意思,也不知道什么臭毛病?
看她要走,男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安宁恍若触电,呆立当场。
厉千澈在握住那又白又细的手臂时,突然想到宋安心质问自己的话:为什么那个叫安宁的不会?
如遭雷击。
他见过形形色色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艳丽的、清纯的、嫩得像水豆腐一样的、妩媚的、像狐狸一样的。
独独安宁这样的,一直对他释放敌意,是他不曾见过的。
或许……
在那天晚上这个女人指尖划过他胸口的那一刻,有些东西就变了。
“放手!”
安宁回神很快,立刻挣扎。
男人很快放开她细嫩的手臂,薄唇轻启:“我有病,安小姐有药?又或者会治?”
抓住她手臂的那一刻,有种抓到嫩豆腐的水嫩滑腻感,令他想起曾经的某个人。
现在,那细腻而美好的触感消失,他的情绪也随之低落下来。
重获自由后,安宁未做任何停留,匆匆离开。
直到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她还能感觉到右臂被他抓过的地方阵阵灼热,烫得厉害。
那温度像是要钻进她心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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