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自己技不如人,你还要怪别人?”
顾温年见医生正在给顾时念处理伤口,也毫不吝啬地斥责了一声。
顾时念听见这句话,心情更加不高兴了,怒瞪着不远处的慕南溪。
慕南溪心情大好,看见朝着她走过来的霍宴深,“霍先生,怎么样,我说我能赢。”
“赢了,是侥幸,而我不喜欢你挑战万分之一的侥幸,我做事从来都喜欢稳妥。”霍宴深嘴上虽然冰冷,但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神情。
他高大的身躯走过来,托举着慕南溪,帮助她下马。
霍宴深还摸了摸马儿屁股:“算你今天机灵。”
慕南溪见势,嘀咕道:“谁说这是侥幸,我这也是很稳妥的好不好。”
“以后别干这么危险的事,如果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是你,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霍宴深语气不冷不热,一双黑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的脸。
慕南溪抬起美眸来:“会怎么做?”
“我会直接砸了这个场子,让你以后都别来骑了,你自己看看,顾时念现在摔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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