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难能可贵的,会让人铭记在心。
想到这儿,萧砚已经走到了金漫的身边,他在璀璨的晚霞中,回过头来看向了他,“三殿下,怎么来了?”金漫说着话,却没有一点要起身相迎的意思,萧砚早已经看习惯了,他的这种形式作风,也并未放在心上。
他只是眼神望着一个方向,有些面露失望和惋惜的神情,那个方向,正是当时洛川坠崖的方向。
金漫也看向了那个位置,眉头微微一处,随即展开,对萧砚说道,“殿下真是重情重义,过去的事,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萧砚哑然失笑,转头向金漫,说道,“你倒安慰起我来了,这话应是我对你说才是。”
听了这话,金漫不置可否,反而是看着那个毫无人间的位置,把心里最想说的话,在这个时机,应当是最好的说出口的时机了,金漫这么想着,便犹豫着开口笑道三殿下,我有一话想对你说,三殿下萧砚转过身来看了看他,也笑道,“我,看你这几日,神思不在,便觉得你有心事,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不必担心,只管和我说就是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我这个皇子的身份,多少还能帮上些忙。”
金漫听他一说,脸上的气色,便恢复了些往日的神采,
随即笑道,“我能有什么大事?还要你端出皇子的身份来解决,殿下若是真的想帮我,不妨把金山、银山都搬来一些,倒是能让我快活几日。”
周遭的气氛,瞬间恢复了起来,金漫和萧砚在一块空地上,坐了下来。
金漫想了一想,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这是前日里,魏生锦交给他的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信,信上面的内容,很是简单的,只有寥寥数语,但是它包含的信息,却是令人震惊。
那封信上说道,“太子在皇城之中,近日来很不安分,接连放出了,原本已经打入牢中的几位朝廷重臣,将太子一党的势力,在朝中迅速拉升,另一边在山野田间,还散布着一些对太子有利的歌谣,竟说是民心所向。”
天意所指如此?
“如此一来,太子的储君之位,便固若金汤。
可是做这一切,都是在萧圣的眼皮子底下,萧圣竟然不管吗?”
金漫忍不住看向了三殿下,萧砚也没想到她会问的,如此开诚布公,上来便拿出了这封书信,苦笑一声,也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教了于他,说道,“这两封一起看,估计你就能明白其中缘由。”
金漫接过手中,仔细一看,果然笑了起来,说道,”我说为什么,儿子忽然间,上蹿下跳,原来是老子要不行了。”
他们离京的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京城里,已经发生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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