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伧父叔叔迫于舆论压力,撤讼是迟早的事了,如此我和那青年公子倒是真的会很快被放出来了!”
“嗯,薄珏公子和龚贤公子等人也都是这么说,所以小姐,明后天你肯定就能出来了!”小翠高兴地道。
“让小翠担心了,让薄珏他们担心了,对了,那个余怀公子为何会愿意为我和那青年公子伸张正义?”顾横问道。
“小姐,我也不知道。你到时候出去了再亲自问他吧。”小翠道。
“也行,另外,那余怀公子上下打点的钱,是薄珏他们给的吗?”顾横再次问道。
“一开始是余怀公子自己出的,薄珏公子他们知道后,想还给他,那余怀公子却说让小姐你出来后亲自还给他,他才会收下这笔钱!”小翠道。
“倒是个奇怪的人!行吧,那就等我出去后再说。”顾横道。
……
下午,用完午膳的顾横又无聊地在牢房来回踱步时,李老伯又来了,道:“还听我讲故事吗?”
“听,李老伯,你快说吧!”顾横赶紧道。
“那好,上午不是跟你说那章老头告子的案件吗?我曾经找个年管书的官询问过这件事:他们跟那些被处决、被捆绑的,不是有什么仇恨,只不过希望得到点财物已;果真没有,最后也就宽容宽容他们,这难道不是种善吗?”
“那小官回答说,这是为了下规矩以警告其余的犯,且也来惩戒后来的。不这样,那就都会有侥幸的理。那些专管给犯戴铐、打板的也是这样。”
顾横听到这样的话,不免感慨道:“这样的话,那些人确实很惨。”
“还有更惨的呢!有一个案子,有三个人犯同样的罪行,都被制刑具拷打审问。个给了两银,结果骨头受了点轻伤,病了个多;第二个给的第一个人多了倍的银,只打伤了肤,天就伤愈了;第三个给的是第二个人的六倍的银,当天晚上起路来就跟平时样。”
听李老伯说完,顾横忍不住问道:“犯罪的贫富不样,你们已经从各个犯上都得了钱财,为什么还要按出钱多少来分别对待呢?”
李老伯答:“没有差别,哪个肯多出钱呢?”
顾横道:“怪不得孟子说选择行业不可以不慎重。做你们这一行真好啊!”
李老伯道:“从这方面来说,你说的倒也不算错。”
李老伯随后又道:“其实不仅是我们狱卒,刽子手们也有他们的方法捞钱,凡是判了死罪的案件上奏以后,刽就先等在牢房外,使他的同伙进去勒索财物,这叫做“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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