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赢了!以后你爱不爱慕我,我都不会干涉,但是,我爱不爱慕你,就是我的事了!”顾横只得勉强妥协道。
“好,这首新歌曲叫什么名字?还有今晚陪我在这河上泛舟聊天如何?”龚鼎孳又提出一个请求。
“新歌曲叫《难渡》,以后有时间再说吧,我大病初愈,这深秋,更深露重的,你不怕我再染风寒?”顾横淡淡道。
“你说得对,我一时疏忽大意,把你刚病好这件事忘了。对不起,横波,我现在送你回眉楼吧!”龚鼎孳摸摸头,很不好意思地道。
“嗯!”顾横答道。
于是,在风静浪息,月光和水色交融在一起的时候,秦淮河如同一面平滑光亮,不用磨拭的铜镜,照映着顾横和龚鼎孳二人远去的身影……
翌日,送龚鼎孳时,龚鼎孳竟然又向顾横提了一个小要求,他道:“横波,你以后不要叫我孝升了,叫我芝麓好了!”
“为啥?”顾横莫名其妙!
“因为芝麓是我的号,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号,也是一直在用的一个号,我出生时,据家里人说,当时庭院中紫芝正开,家中人便让我号芝麓!我从小到大运气都还不错,我觉得你叫我芝麓,会给你也带来好运,身体也会更好!”龚鼎孳解释道。
尼玛的!这龚鼎孳有病!这明末疯人院在哪?赶紧把这货带走!顾横要受不了了!
见顾横不说话,龚鼎孳又道:“横波,你不愿意叫我芝麓这个号吗?”
为了让龚鼎孳早点走,顾横只好违心地道:“芝麓,不是的,我只是在想此去京城,路途遥远,你还是早点出发,莫要耽搁了!祝你一路平安,一路顺风!”
见顾横还是按自己说的叫了自己“芝麓”这个号,并且还关心了一下自己,龚鼎孳便开心地与顾横道别,然后离去。
望着龚鼎孳远去的背影,顾横在心中再次吐槽:这古人为啥闲着没事给自己那么多称呼?又是姓名又是字又是号的,有的还有别号和曾用名,真是够了!
不过吐槽归吐槽,现在自己啥都不能改变,先回眉楼去吧!
结果回到眉楼没多久,天就阴沉沉的了!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变成了一块大黑幕,把整个天空都遮住了,就连天上最耀眼的太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的云越来越低,似乎就要坠下来了!
外面刮起了大风,吹的树枝乱摆,树叶纷纷飘落。
只是那些叶子,在秋风中幽雅的飞舞着,带着淡淡忧伤,慢慢的飘落到地上。一张一张,渐渐的铺成一层黄色的地毯,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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