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微不至的。
她看着明湛的眼神就有些复杂。
“阿湛,我们是伙伴哈?”
明湛拧干了面巾挂起来,新房子就是好,通风干爽,洗脸的面巾可以直接挂在毛巾架上,再不用担心闷得臭臭的了。家里的这几条面巾还是秦琴带回的,柳条花纹,吸收性极佳,又软又舒服。她管这叫“毛巾”。
听见秦琴的话,明湛垂目道:“当然,你要这么说,我也同意的。”
秦琴道:“所以,就自然的相处好了。我有手有脚的,又不是娇小姐,用不着这样伺候。”
她真这么想的,自然而然地有什么说什么。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会不会太过不识好歹?
明湛“嗯”的应了一声,说:“你别想太多。只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一时之间,秦琴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明湛又看了她一眼,说:“岳父鳏夫带娃,养你就跟养男孩子似的。我来之后,没过多久,你又当了娘……没有那环境。现在造好了新房子,你功劳第一,难道你就不应该好好受用一回?”
秦琴骤然沉默。
原来这就是明湛想的吗?
早知道他细心,万万没想到这么细心……
那张清冷俊逸的面孔下,是比头发丝还细密千倍万倍的良苦用心。
一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秦琴取出鹿角板,开始每天例行功课——给自己脸上的伤疤拨筋。
积年的伤疤,底下早就筋脉纠结,成了一长条不通气血的死肉了。以鹿角板配烈酒一点点的把死掉的筋脉拨弄松弛,待气血重新打通之后,再用药敷祛除疤痕。
道理是“一”字那么浅,做起来却难,那种疼痛犹如刀子刮在撒盐的伤口上。
秦琴皱蹙着眉毛,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刮弄着自己的脸,直咬得后槽牙处沁起丝丝血腥味,方才完成了今天的拨筋。
……
这天,秦琴再用烤炉,在空间里取了一块黄油出来,烤了一炉子饼干。做饼干最简单不过了,只要计算好面粉和黄油的比例,也不用醒面发面什么的,造型就简单的用刀子切切了事。烤出来一样满院子香味,一样好吃。
饼干出炉的时候,那股浓郁的香甜,飘得满村子都是,再次羡煞旁人。
眼见家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秦琴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拿了一些出来分人,也就是超市试吃版本的大小,人人有份不落空,大家也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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