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眉毛微微拧起,明湛看了她一眼,道:“谁昨晚打了一夜呼噜来着。睡得跟猪一样。”
秦琴:“……”
好吧,当她什么都没有问过。
转身就把今儿个金刚续骨汤之后的那颗水晶硬糖给扣了。明湛喝完了药,充满暗示地看着她,说:“喂,很苦啊。”
秦琴哼着歌儿收拾晒干了的灵芝王,假装没听见。明湛又提高了音量说了一遍,秦琴就说:“猪听不懂人话……”
某人眼波一凝:“你记恨早上那话呢?”
秦琴坏笑不语。
明湛放下药碗,就很认真地说:“那好,我跟你道歉——我娘子,秦琴,不是猪。”
听起来就更像骂人了。
死人古代土著男,嘴皮子还挺利索的哈?秦琴一时之间竟无力辩驳,随手丢给明湛一颗榴莲糖:“就这了。”
接过手,明湛闻了闻,皱起了眉毛:“怎么一股猫屎味……”
吃进嘴,没过一会儿:“呕——这是啥玩意儿!”
秦琴心情大悦,哈哈大笑。
院子里,秦四奶奶带着秦秋平和静儿干活。
他们今天要给院子挖一条排水沟。这院子目前只能种点地瓜蔬菜之类,地很肥,蹭蹭的长,也才几天功夫,就长得满院子的绿。秦四奶奶说她活了六十年还没见过这么能长东西的宝地,又说这会儿的菜地需要多多的水了,光靠着用提桶浇忙不过来。秦琴就给他们支了个招,让挖个蓄水池和排水渠。
秦琴给的法子是先用拾来的石子弄个底儿,然后挖出来的水渠也铺了石头底,不用很长也不用很宽,成年男人巴掌宽的渠面,再巴掌深的渠高就行。
活儿不算重,也都是习惯了干活的人,秦四奶奶二话不说地就把这活儿揽了下来,带着两个少年吭哧吭哧的干了两天,今天到了铺石子这最后一步了,一大早的,吃过了饭就来忙活。
秦琴笑声张扬,秦四奶奶听见了,忍不住也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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