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飘散开去,明湛扬了扬眉毛,说:“虽然爹生前也曾经干过酿药酒的营生,但不过寻常草头木根,这么好的药酒,就算是在族长家里怕也寻摸不着……娘子这药酒如何得来?”
按照脑子里早就编好的剧情,秦琴说:“实不相瞒,是捡到的。”
明湛眨了眨眼睛,面沉如水,听着秦琴绘声绘色地说了一出昨天押着老四老五去荒郊野岭的时候,如何失足滑脚,看到了一个土地庙,然后仿佛土地公公显灵似的,得到了好些宝贝,而且脑子还越发清明起来。最后秦琴说得口水干了,自己停了下来,他才静静的说:“好,那就劳烦娘子了。”
也不知道他是信了还是信了,秦琴有些摸不着底,暗暗思忖自己有没有说话太多露了马脚,手底下麻溜利索地给明湛拆开了绷带。
肉眼可见地,明湛的伤口好了许多,秦琴觉得有成就感,小嘴嘴角忍不住弯弯的,“好得真快!”
看着她给自己换药换绷带,明湛眼神柔和了些许,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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