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养大,一不小心宠过了头,把个丑闺女宠坏了。她胎里带了一条伤疤出生,又丑又混账,到了说亲的年纪,十里八乡没有人愿意娶她。
秦大朗一咬牙一跺脚,从牙行里买了个赘婿回来,跟秦琴开枝散叶的干活。就这么着,下蛋似的生了仨娃,
最大的那个,今年已经十二了,要搁现代也上初中了。现在,大儿子秦秋平正带着他的童养媳,在院子里做饭,隔着半掩着的门,可以看到才比灶头高一点点的童养媳静儿吃力地把小水桶里的水倒进大锅里,秦秋平蹲在灶前吹火。
看到秦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嘴上一声不吭的,秦夏慌了,站起身迈着俩小短腿,咚咚咚的往外跑,一边跑带着哭腔喊:“哥,哥,姐,姐,娘傻病又、又犯了!”
自从三年前秦大朗出意外死了之后,秦琴受了刺激,又添了个傻病。发起疯来,见人就打见人就咬。
听到秦夏的哭叫求助,秦秋平扔下吹火筒就跑进来,“娘,您怎么啦?是不是脑袋疼?”
明明才是个初中生的年纪,搁现代还滚在大人怀里撒娇呢,秦琴心一软,正要说话,脑子闪过的画面却是原主对着秦秋平又打又骂的画面。
原主心心念念挂念的是村头的小白脸李秀才,对几个孩子和自己的相公都不好。反而对李秀才母子跪舔得很,动不动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倒贴。
这次激怒了族长,在逃荒前夕连夜在族谱上除名,就是因为原主胆子大到想要偷祠堂里那件铜香炉给李秀才,结果当场被抓住,就地正法。
她能够拾回一条小命,全仗几个儿女懂事苦苦哀求,族长才网开一面。
就这,也是一顿狠揍,把原主活活吓死了。
想到这里,秦琴不禁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畜生!贱货!”再看向秦秋平,眼光越发多了三分温柔。秦秋平却是打了个冷战,偷偷打量她,眼底流过害怕:“娘……是不是不高兴了?”
难道这孩子被她打得多了反而PUA习惯了?秦琴一愣,装做平时的模样,板起脸说:“没什么!”
秦秋平看了她脑门一眼,失声道:“娘,您流血了!”
“嘶拉——”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破旧的衣摆撕下一条布来,“娘,我给您包扎!”
多乖巧的孩子啊!秦琴好久没有被人这么关心过了,不由得心头一暖。但是感动归感动,当她看到秦秋平举着那条脏兮兮还闪着油光的布条,就要往她脑门上裹的时候,还是非常诚实地反手一推:“别!”
一推开,看到秦秋平受了惊吓的小脸,她又后悔自己太粗暴了。
谁知道秦秋平很习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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