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意,“娘,衡阳大长公主不会在意这些的,如若真的在意,她就不会让谢如故去求赐婚了。”
杨氏皱了一下眉,“可是……”
宋时蕴抓住她的手,“娘,我已经答应天司局了,必须得去,更何况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我自己,我要做什么事情,为什么要由别人的眼光来局限?”
杨氏一愣,愕然地看着宋时蕴。
没想到宋时蕴会这么说,她一时间忘了该怎么反驳宋时蕴。
“好了,娘,我还要赶时间,今天就要出发,这样才能早去早回。”
宋时蕴说着,对杨氏笑了一下,“您若是不希望,我赶不上婚期的话,就别拦着我了。”
杨氏闻言,还能说什么,无奈地一点头:“你去吧,只是千千万万要小心。”
宋时蕴颔首,“我知道的,娘,放心。”
语毕,宋时蕴对杨氏福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雅轩,她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物,便离开了平宁侯府。
宋时蕴一个人轻装上阵,谁也没惊动,就悄悄地离开了京城。
谢如故得知消息时,是他送簪子来平宁侯府,想要跟宋时蕴说说话,就听说宋时蕴出了任务。
宋思文和谢如故是一起从国子监过来的,听见杨氏这么说,宋思文下意识地看了谢如故一眼。
瞧见谢如故站在那里,面上的笑意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宋思文尴尬地抓了抓耳朵,望向杨氏,“娘,你怎么就让她出去了呢?”
杨氏叹息:“我倒是想要拦着,但是你妹妹的性子,思文,你是知道的,我管不了,而且,她说了她是天司局的人,不能不管这件事,我也只能……”
宋思文闻言,无奈又不安,不由望向谢如故,“那个,如故兄——”
谢如故却在此时淡淡地一笑,“没事,时蕴说得对,她是天司局的人,应该为天司局出力,成亲还早,让她出去看看也好。”
见谢如故这么说,宋时蕴和宋思文都松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啊,如故兄,让你担心了。”宋思文还是客气地说了一声。
谢如故微微摇头:“不碍事,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时蕴既然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宋时蕴不在平宁侯府,谢如故也没有久留,他最后还是将金簪留了下来,便离开了平宁侯府。
宋思文将人送出大门,看着谢如故坐上马车离开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怎么感觉,他妹妹有点对不起谢如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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