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全州等人愣住了,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出了对方的不可思议。
“还有,城中由五城巡城司和顺天府的人戒严了,北京城内外城门都被关闭了,没有陛下的允许谁都不会许出入,你们好自为之。”
方正化走了,这句话却是在大帐内回荡着。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只要不傻,这个时候就是应该向陛下表忠心的时候
过了好一会儿,于明沉声道:“老孟,方公公这话可信吗?”
孟全州沉思了一下:“可信的,陛下要清理的是阉党,我们这些年可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贪了点,陛下清理完阉党势必会缺人,
如此朝局也不会大肆清洗的,顶多将我们革职,既然陛下缺银子,那就将这些年贪的钱吐出来吧。”
“全吐出来?那……”
“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命?你死了你一家老小怎么办?”
余明、王奇沉默了,如果能活命,谁会去死呢。
陛下既然敢如此大动干戈,那就说明城中流传的白杆兵靠近北京城的消息是真的,这才是底气所在。
“行了,这事先放一放,我去安抚武骧右卫,你们带兵去锦衣卫和内操军那里吧,做的漂亮点。”
众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大帐。
片刻后,一队队军士从腾骧四卫大营冲出,朝着城中各个方向而去。
而此刻的兵部衙门内,二十一卫的指挥使齐聚一堂,首座上的李邦华嘴角挂着一丝冷冽。
“找诸位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诸位谁投靠了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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