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范正和女儿在一起已经成为定局,然而对于范正和李清照私定终身,他心中始终存有芥蒂。
范正看着倔强的李父,心中微微一动,道:伯父,莫非不善饮乎!
刹那间,整个客厅顿时气氛凝固,李恪非自诩文坛之人,自然是酒国高手,说他不善饮,几乎相当于后世小趴菜一个意思。
王氏心中一苦,她好不容易将二人凑到一桌,还没有开席,二人再次争锋相对。
然而让王氏意想不到的是,李恪非并未拂袖而去,受激之下,一拍桌子喝道:上酒!
啊!
王氏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反转,连忙给二人上酒。
李恪非举杯一饮而尽,顿时满脸涨红,他没有想到王氏为了招待好东床快婿,竟然专门买来高度白酒,而非他经常饮用的黄酒。
然而此刻他为了面子,只能一饮而尽,借着酒劲冷笑道:你可知道你被征召翰林医官乃是陛下亲自推举,为太皇太后看病。
范正同样一饮而尽,道:陛下纯孝,实乃天下之楷模。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李恪非烦躁至极,再饮一杯,然而借酒浇愁愁更愁。
范正同样回敬一杯,这一次他没有避而不答,而是直视李恪非道:大宋积贫积弱,变则强,不变则亡!
李恪非心中一震,他自然知道大宋的现状,然而回想到当年王安石变法时,新党旧党之争的惨烈,他亲身经历那个时代,才会对范正参与变法如此抗拒。
范家想要重走范相公之路,你为何还要拖李家下水,李府家小业小,可经不起如此折腾。李恪非满脸苦涩道,范家入局变法,必将不容于新党和旧党,到时候李家必然会受到牵连。
范正心中苦笑,李恪非不知道并非是范家入局变法,而是他一人所为,当下并未解释,而是话语一转道:按照医家学术,女子十八岁方才成年,我和清照将会在十八岁成亲!
若是寻常女婿和未来岳父直接商定婚期,那定然会是大忌,然而李恪非闻言却是眼睛一亮,如今范正和李清照都十六,距离十八至少还有一年多的时间。
而他也听出范正的另一层意思,如今高太后年岁已高,一年多的时间,定然已经亲政,到那时,无论范正成败,皆不会影响李家。
我。李恪非大为触动,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范正回敬道:我知道岳父不喜朝堂争斗,然而哪怕没有小婿,朝堂之中,新党旧党之争必定再起,岳父可以申请外调,以小婿看,西京洛阳就是一个远离朝堂纷争上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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