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变法理念,恐怕不日即将遭到清算。王氏苦口婆心道。
啊!那女儿就和范正过普通人的生活,绝无怨言!李清照毫不犹豫道。
那皇权之争和新党旧党之争又岂能是你想的那样轻松,你且看看曾经跟随王安石变法的新党官员如今在何处,不是在岭南就是在蛮夷之地为官,日后非但你们二人颠簸流离,就连李家也将会被牵连。
当初新党旧党之争的残酷局面,让王氏噤若寒蝉,她可不想让李家和女儿受此大罪。
我。
李清照还想再争取,而王氏却断然道:此事不用再说,母亲不会同意的。
直到王氏离开之后,李清照依旧不敢相信这一切,当下,李清照从床下拿出一个纸鸢,看着上面的《丑奴儿》一词,顿时泪如雨下。
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李清照口中喃喃道,此刻她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欲说还休。
小姐!一旁的莲儿还想再劝,却发现同样是欲说还休。
夜幕降临,李清照将头埋在被子里,怎么也无法入眠,满心都是忧愁。
莲儿,我想喝酒了!李清照幽幽的起身,朝着父亲的酒窖而去。
莲儿叹息一声,跟了上去,不一会,二人就抱着一坛酒归来。
主房中,李恪非和王氏站在窗前默默的看着这一幕,却没有阻止,毕竟这一次,他们的确是为了李家委屈了女儿。
醉了也好,一醉解千愁!李恪非叹息道。
李恪非一直对范正很有偏见,酒窖中的藏酒并没有白酒,全部都是之前的低度淡酒。
很快,三杯两盏淡酒下肚,李清照非但没有醉意,反而越发的忧愁。
小姐,莫要伤心,范公子行事从未一败,或许事情会有转机的。
莲儿也知道小姐的心事,只能劝慰道。
李清照凄然摇头道:此事可不是我和范正两人之事,而是牵涉到范家和李家的兴衰,不可能任由我们胡闹的。
李清照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她很清楚权力之争的残酷,李家不可能因为她而冒险。
既然我们不能左右这个世道,却可以左右我们自己,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世间一切皆可以世袭,唯独才华和学问不可,既然今生不可能在一起,那就让我们继续这场和诗,让世人皆知你我之真情。李清照将目光投向一旁的《丑奴儿》,眼神坚决道。
当下,李清照借着酒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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