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写了一首诗。
水平不高,可也有那么一点点道法禅机在。
“善为尔诸身,行为尔性命。福祸可逆转,莫在果前定!”
得,他兴奋起来还没完了。
“九有茫茫共尧日,浪死虚生亦非一。
清净玄音竟不闻,花眼酒肠暗如漆。”
贯休的《行路难》被孟怀随口吟诵了出来之后,接着他就大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俺老孟可不管这些,没有音乐,俺也要吃!”
说完,这粉红小兽就开始吃那五六米高的草。
“可怕啊!”
能吃,真的太可怕了。
孟怀以黄金树为中心,不停地画着圆。
“哇哇——”
“哇哇——”
一群秃鹫从天空飞过都吓了一跳。
草太高了,秃鹫都没看清那只红色的猪,可就看那本来密密麻麻的野草,现在转着圈的消失:
开始是一个点,
接着是一个小圈,
再接着是一个大圈。
翠绿茂盛的草啊,全都消失不见了。
露出了黄黑的土,像是草原绿色的身躯上贴了一张会不断变大的黑膏药。
“哑哑——”
“哑哑——”
这群无意飞过的秃鹫被惊得差点掉下来。
“那是只猪吗?”
“也太狠了!”
“吃就不说了,还跑到那美丽的黄金树下拉屎。”
“你这是干什么呢?”
“你直接尿到树根上是想干什么?”
“想把这个我们周边鸟类唯一的一个落脚的地方给蜇死?”
吃腐尸的秃鹫都看不下去了。
它们也不飞走,就在孟怀上空盘旋着,对着他大骂。
“死鸟,你们骂谁呢?”
孟怀听懂了鸟语,抬头回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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