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但也不值得他欣赏。

在原著之中石之轩的真实实力，还是被低估了。

就像他刚才发挥出来的实力，完全敢称他自己当世无敌。

曾记得师妃暄说过，石之轩惧怕宁道奇，不是其对手。

这种说法完全是高看了宁道奇，低估了石之轩。

作为魔门的邪王，心高气傲不惧任何人。

也不需要向任何人去证明。

如此之强大，却是从来不敢直面死去的碧秀心，以及满心愧疚的石青旋。

每当想起曾经以及现在，石之轩都会陷入分裂人格之中。

可以说，碧秀心和石青旋就是他开启邪恶的开关。

对于现在，他并不是还没有放下，而是无法接受现在。

看到碧秀心和石青旋都找到了自己和托付值，他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只是一生所求，两次败在陈君逸这个晚辈后生的手中，让他很难释怀。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石之轩想来，江湖之上总会发生的事情，已经是老生常谈的了。

老一辈江湖，肯定会被新起之秀所替代，这是从古至今的规律。

老辈江湖再强，也会有衰败的那一天。

后起之秀再如何年轻气盛，也终究会有成为他们的那一天。

这就是江湖。

有血有肉的江湖，有学友的江湖人...

想清楚一切，虽有难以放下的重担全部放下之后。

一时之间竟然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心境也随之变得舒畅。

再次低下头时，整个人的气质再次发生改变。

“看来这一切真的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大家都释然了，那还有什么样的烦恼能让人忧心的呢？

石之轩再次将目光投向碧秀心和石青旋。

眼神清澈，绝无一丝留恋。

“秀心，青旋，现在这个结局，就当是我平生以来所犯下之罪孽，一种赎罪吧。”

二女见他如此这般，心中也是非常平淡。

就在刚才她们就已经将全部都放下了，也就不需要石之轩会对他们偿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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