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婚呢,怎会懂这些?
我怎知道,反正就是他说的,不然你家老实本分的官人哪里晓得这些!
猫儿迟疑片刻,终于找了个理由,软声哄道:现下深更半夜,没处寻那些物件,官人还是早些睡吧。
好现象啊!
这是猫儿第一次有了松口的迹象,错过这次,不知又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娘子,其实吧还有别的法子
又是一番卖力科普。
或许是听了没有意外的风险或是觉得官人忍的辛苦,微羞的猫儿耷着眼皮思索,似乎有答应下来的可能。
正值此关键时刻,却听西屋传来‘哇哇’嚎啕。
阿姐阿姐虎头把臭臭拉到了床上了
猫儿急忙起身冲了过去。
吃多了西瓜的小丫头,遭报应了
可陈初怎么觉得,这报应落在了自己身上?
功亏一篑了么?
陈初跟着来到了西屋,做了最后一次努力:虎头,去姚大婶家借把芫荽
正在给虎头擦洗身子换被褥的猫儿闻言,蹙眉嗔道:官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些事!
陈初讪讪回了东屋。
躺在床上不由一声长叹。
哎,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凝玉阁二楼。
穿着过肩露脐纱衣低腰束脚灯笼裤的玉侬刚跳完一段波斯舞,出了身细汗,鹅蛋脸红扑扑。
翠鸢,怎样?接过翠鸢递来的茶水灌了一口,玉侬迫不及待问道。
好呢,我若是男子,定然把持不住,哈哈。翠鸢笑道。
波斯舞本就魅惑,又是勾栏里的老师教出的学生,可想而知玉侬方才的身姿是何等撩人。
不过,翠鸢有些奇怪,姑娘可不是个勤快人,平时练曲练舞从不积极。
却不知这几天是怎了,动不动就跳上大半个时辰,还净挑那些看了让人面皮发烫的舞来练
玉侬,今个是几日了?玉侬坐在桌旁喘匀了气息,突然问道。
今日是七月初二啊,午时姑娘刚问过我
哦
玉侬应了一声,软塌塌趴在了桌案上,歪着脑袋看向晕晕烛火,小声嘀咕道:日子过的真慢
翌日,七月初三。
一大早,装了满满一车西瓜,卖瓜的地方离不了人守着,为了吃饭方便,陈初特意带上了那口大铁锅。
即将出发时,猫儿却仿似不经地走到了杨震身旁。
弟媳,你有事么?眼看她拉着小脸在一旁晃了半天,杨大郎忍不住问道。
杨大哥。猫儿嘟着脸,耷着眼皮,软绵绵抱怨道:往后,请大哥少与我家官人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把我家官人教坏了!
我把他教坏了???
站在不远处的陈初见势不妙,连忙上前,一下把铁锅扣到了杨大郎的后背上。
大郎,作为兄弟,这口锅请你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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