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解忧如此兴致勃勃,谢云祁宠溺地笑了笑,起身。
“起初一开始的时候,我是觉得这一切有些诡异。”
他转身看向解忧。
“阿忧,你不觉得这一切太过顺利了吗?永宁如果真的杀害了允礼,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那么快就暴露?而且所有的证据嫌疑都十分明确地直指永宁,所有的一切恰到好处,简直是太过合理了,可是却又合理地找不到一处不合理的地方。”
解忧附和地点头认同,“然后你就打算从其他地方入手分析了?”
“对,司理就是这个突破口。我一开始做了个假设,假设司理被囚禁就是永宁的手笔。那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该想永宁和司理之间有什么恩怨?”
解忧的视线随着他移动,思忖片刻,“en,平日里司理与永宁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关系,要说能把他们俩个连接在一块的纽带,”她对上谢云祁的目光,“那就又要转回青松身上了,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连接点。”
“没错,而且孙嬷嬷已经替永宁顶了罪。”谢云祁背手而立,“当时,孙嬷嬷的说辞是那支金簪是永宁赏赐给她的,但是御赐之物不可转赠送,永宁和孙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人,这点基本认知不会不知道。可是这么拙劣的借口都被采纳,无人再深究,定然是宫里那人的决定。
既然如此,永宁已经完全从青松案里面被择了出来,那她又为何会对司理下手?是要为孙嬷嬷报仇?”
“这个理由不成立,”解忧第一时间摇头否认,“其中的利害关系,孰轻孰重永宁还是分得清的。她关押司理的事情一旦被发现,那便又是一项重罪,她若真是要为孙嬷嬷报仇主仆情深的话,那当初就不会那么轻易将孙嬷嬷推出去给她顶罪。永宁完全没有理由冒这个险去关押司理。”
“当初青松死的那晚,我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本账簿,”谢云祁颔首,继续说道,“当时秦南锦也负责此案,那个时候他也在现场,这也就说明司理发现账簿的时候秦南锦也知道。”
解忧说道,“尽管账簿在水里泡了一夜已经损坏,但秦南锦也一定是忐忑不安,生怕司理从里面发现些什么。”
“那这个时候,我们假设司理其实是被秦南锦关押,事后被暗地送到了相府栽赃永宁的话,很多在永宁这里解释不通的原因按在秦南锦这里便说通了很多。”
谢云祁在房里慢慢踱步。
“司理从账簿里发现了端倪,暗地里一直在沿着这条线追查。同时,秦南锦因为账簿也一直在盯着司理的一举一动,有一日却发现了司理还在调查。
秦南锦担心司理越挖越深,终有一天会查到自己,于是便关押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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