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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胎?”
听着丫鬟回来的复述,永宁半信半疑道,“你确定解忧是这样说的?”
“回夫人,奴婢亲耳听到大小姐在府外跟大夫确认柳姨娘腹中是不是女胎,那大夫也确实说怀的是女胎。”
“行了,你先下去吧,”孙嬷嬷看了眼陷入沉思的永宁,打发走了丫鬟,“公主,您不相信?”
“此事非同小可,事关本宫日后在相府的地位,马虎不得”永宁蹙眉道,“本宫怀疑这会不会是江柳和解忧那两个贱人弄出来的障眼法。”
“老奴瞧着应该不是,那江柳的肚子偏圆,在老人口中圆肚就是女胎肚。”
永宁还是沉思不语。
“公主,老奴还有一法,”孙嬷嬷献计道。
“说来听听。”
“我们可以在江柳生产之日在产房安排进去我们的人手,等确定她产下的是男是女再动手。”
“等她生下来?!”永宁否决道,“等她生下来一切就尘埃落定了,本宫还怎么动手。”
“公主,这产妇在生产之时最为虚弱,连风都见不得,”孙嬷嬷上前在永耳边耳语道,“倒时若是男孩,我们就.........”
永宁眉头渐渐舒展开,“幸亏有你在本宫身边,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务必要把办好,不得出一点差错。”
“是,公主放心,老奴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
“行吧,”永宁站起身,舒展舒展了胳膊,“去安排一辆马车,也不知道皇兄召本宫进宫有何事?”
门被推开,永宁和孙嬷嬷离开了宁园。
屋脊之上,白濯看着她俩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主子特意将他安排到相府,暗中保护解忧,并注意永宁的一举一动。
“这两老妖婆又在做什么害人的心思呢?”白濯吐槽道,“不行,我得回去禀报主子一声。”
话音一落,黑色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屋脊之上。
.......
璟王王府。
“哟,”萧风在院子练拳,看到白濯,“稀客啊,主子不是派你去保护解姑娘,你怎么来了?难道是解姑娘出事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不是解姑娘,但也和解姑娘差不多,”白濯问道,“主子人呢?”
萧风颔首道,“书房呢,也不知道主子怎么了,这些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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