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本地的山歌,就跟黄莺一样,让人越听越是欢喜。尤其是楼里一个叫小黎的姑娘,那嗓子叫一个绝,听的人心都发酥了。
就为了这声音,他都忍不住直接包了三天,别的都不干,就听小黎姑娘给自己唱歌,从早唱到晚。
有时候听得高兴了,陆渊还会教小黎唱几首,自己前世喜欢听的歌。
比如青狐媚呀、痒啊、风月啊等等……
又或者让她唱点云南山歌,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几首歌唱下来,就连见过了场面的小黎姑娘,都忍不住脸色发红,好几次破了防,直嗔银曲。
不过还别说。
这些歌虽然稀奇古怪,但姑娘们唱起来,却格外的诱人。
有好几位姑娘特意跑来跟陆渊学,打算学会之后唱给自己的客人听,拉一拉生意。
陆渊也很大方的教了。
在好为人师方面,他向来不弱于人。
快乐的时光总是这样让人沉溺。
陆渊在楼里一待就是十天,每日里躺在温柔乡,几乎都爬不起来了。
后面还是孙思文,差不多办完了自己考试突击班,有了空闲。
然后听闻自己好友整天躲在青楼中,不思进取,眼中看不下去了,怕出事,才特地跑来把他拉走。
“陆兄你也是心智坚定的人,每日都练武不辍,怎么就如此沉溺于美色呢?”
回去的路上,孙思文没好气地数落道:“其实好美色,也没什么。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可你要是喜欢女人,大可找个好人家,我为你做媒。
但凡事需要适量,切记不可过度。
须知酒是穿肠毒,色是刮骨刀。沉溺女色时间长了,身体也会垮的。
陆兄你是练武之人,应当比我更清楚这个道理才是。
女色这东西,要适度啊……”
孙学谕一脸过来人的语气,对着陆渊传授着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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