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何月了。”
为了防止官员和地方勾结盘踞,士人做官,向来有同乡不任的回避之说。
也就是说,孙思文如果想要做官,那只能做外地官,做不了本府本郡的官员。
等他授任下来,这位新举人就要去往外地哪里,开始自己的宦海生涯了。
到那时,孙思文想要归乡,估计要么是被贬谪丢官回来,要么就是告老还乡了。
此一别,对于当世人来说,真的有几分最后一聚的意思。
见孙思文如此感伤,陆渊哈哈一笑,宽慰道:“这有什么的。孙兄仕官就任,无法随意离去。但我孤身一人,逍遥自在。
等孙兄做官之后,那日我想你了,直接去寻就可以。
倒是孙兄,别嫌我来的频繁,觉得讨厌。”
对于这天下的大好山河,陆渊早就心向往之,想要游览一番。
只不过如今觉得实力不够,在外面随便闯荡,可能会有些危险,所以才按耐住这份躁动心思。
但如今,他练武进度颇快,不要两年,应该就可达到江湖三流之境。五六年内,二流也是可期。
到那时,流云掌也算练完了。
以此实力闯荡江湖,只要不惹事生非,而是老老实实的游历天下,问题应该不大。
孙思文闻言一喜,忙道:“不会不会。陆兄能来,便是大好事,我怎么会感到厌烦呢?”
陆渊拍板:“那就这么决定了,日后有闲暇,我就来寻孙兄游玩。”
就此,两人定下了来日相聚的约定。
……
接下来一段日子,孙思文家中门庭若市。
镇上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挤破了门槛的往新举人家中拜访。
甚至就连先前拜访后,就疏远孙思文的那个许策,此时也舔着脸赶了上来,也不敢称他“孙兄”了,而是改为了一口一个孙师,一副恭敬谦让的模样。
县里面一些达官显贵、文人士子,在听闻县中出了一位新举人后,要么是亲自上门拜访,要么就请下人送来仪礼,作为庆贺。
以往门可罗雀的孙书生家,仅仅只是多了个举人,就变为了人人趋之若鹜的地方。
世态之炎凉,人性之现实,展现的淋漓至尽。
而孙思文光是为了接待这些访客,就足足花了大半个月,一直等到腊月到来,才总算稍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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