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药递给大夫:“只要有这个就能刮骨削肉了吧?那就你来动手。”他看向傅雨樱,“东西都拿来了,现在知道自己不行了吧?都告诉你这不是儿戏了。”
傅雨樱看向那瓶药:“对于这孩子的情况,多了这瓶药多了一层保障,但你以为她光靠这个就可以了吗?”
大夫将药放到桌子上推辞:“老夫不行。老夫指的是,有能力的人在有这种好药的情况下,基本没有什么问题,可老夫真不会啊。这下针,老夫千百次了,稳得很。
但动刀子那是一次都没有啊。试不了试不了!老夫年纪一大把,可不想晚节不保,就别为难老夫了。那是割肉,手一抖可就不止是溃烂的肉了。”
傅雨樱看着桌子上的蜡烛和茶壶茶杯,思绪渐渐飘散。
“有了,可以一试!”傅雨樱突然拍桌子跳起来,她拉着丫鬟说道,“找一个能烧水,但是出水口小的容器!还有我要竹子,还有干净的织布,还有黄泥巴!”
“傅雨樱你够了!你当这里是在过家家?”宇文耀听到这些东西,顿时头都疼了,这些玩意能和治病有什么关系?
“给我把嘴闭上!要不你来治!等我忙完,第一个把你嘴巴缝上!”傅雨樱本就着急,需要争分夺秒,如果有现成高度酒,倒是可以直接动手了。
可现在光是蒸馏酒这个步骤就需要时间,更别说她是从零开始准备,也没有现成的蒸馏设备。
然后这个狗男人,还在一旁叽叽喳喳。忙帮不上多少,说得倒是勤快。
宇文耀一怔,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成为战王之后,还是第一次让人说闭嘴,甚至吼他。而这个人偏偏是傅雨樱,就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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