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昔年锦衣卫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他们腰间的“绣春刀”上,而是在他们怀中的“无常簿”上。
所谓“无常簿”,直白点就是一个专门用来记录的本本。
只是,这本本有些硬硬的皮,好似正反两面都夹杂了木板、皮革,能摊在手掌中写字,且能写出很工整的字。
“夜莺暗卫”延续了锦衣卫的可取之处,怀中也有一个相同的本本。
待到那暗卫在本本上写完字,盖上“夜莺暗卫”的徽记,鸣啸的鹰隼也已落在了她的肩头。
她撕下写有字的纸,心翼翼地折叠,似乎折叠纸张也有着一些讲究,又将折成方形的纸张从一角卷起,最终以细卷筒状,塞入了鹰隼脚踝上的信筒内。
鹰隼放飞之刻,她也随之离了去。
殇沫,缓慢道:“如此,应是万无一失了。”
冷溶月好奇地“哦”了一声,“夫君应是不知“夜莺暗卫”传递消息的方式吧?怎就能这般笃定呢?”
殇沫凝视着远去的鹰隼,笑了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鹰隼带着消息会飞往最近的联络点,应不会直飞京师。只要,鹰隼到了“夜莺暗卫”的联络点,那鹰隼所带去的消息,又会分成若干份,分别再飞往全国各地的联络点,最终到达太子手中,但…”
鹰隼已消失在际间,他也侧脸看向了冷溶月,他颜如初见,还是一脸的阳光稚嫩,仍带着浅浅的笑意,“但,单用鹰隼和信鸽传递消息,应是不够的。方才那名“夜莺暗卫”之所以离去,是因为她要去完成另一种传递途径,这途径类似于八百里急报,是由人快马加鞭完成的。”
此刻,冷溶月已痴,痴痴的眸光流动着动容的波泽。
——曾经,她正因殇沫的初颜而沦陷,现在初颜未变、初颜未老,又怎能不让她心波荡漾呢...
人生,当如初见。
她初见殇沫之时,殇沫只是一个傻子,同样的阳光稚嫩,有一种想要去欺负欺负这傻子的感觉。
如今,同样阳光稚嫩的容颜上,早已无了傻气,殇沫也绝非无脑、毫无心机,反倒成长为一个缜密有序、富有谋略,且武学造诣足以问鼎第一的大侠。
可,冷溶月还是想欺负欺负他,就像最初一样和他拌拌嘴,顺便再讥嘲几句。
然,当下却绝不合时宜,冷溶月也只能躬身一礼,莞尔一笑间不冷不热地道了句,“夫君,所言极是。溶月也会谨记夫君的夸赞,将这些传递消息的方法继续用下去的。”
殇沫闻言,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搞不懂又触碰到了冷溶月的哪根神经,只得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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