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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战中,无论是数万的牛羊马,还是被擒走的大明百姓,都成了兀良哈难以割舍之物。
即便,他们最后只剩下千余人也要守住这些,这些也是他们得以生存的必备之物。
大草原就是这样,始终都像蓝般广阔,任凭雄鹰飞翔,百无禁忌。
可,雄鹰不需要随身携带食物,但,人却需要。
再回首此次北伐,金忠虽从阿鲁台暗探那里得知了阿鲁台部的行踪。
但,他和殇沫到了答兰纳木儿河后,又不见任何敌军踪迹。
陈懋单凭发现几匹蒙古马,就直接向朱棣禀报这一带曾有敌军活动过的做法,现下想想也着实有些武断。
现在,金忠已然察觉,单是搜索到几匹蒙古马根本就明不了任何问题。
能发现牛羊马,甚至是它们的粪便才是关键。
倘若,没有见到牛马羊和其留下的粪便,那也只能明他们一开始从阿鲁台暗探口中得到的消息,本就是假消息。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解释,那便是阿鲁台部提前宰杀了牛马羊,并逃亡了极北之地。
也只有极北之地的气温,能保存下牛马羊的肉,不使其变质。
至于水源,只要有冰雪的地方,也就能随取随融,燃火煮水。
开平那场下了七七夜的大雨,虽能让明军养精蓄锐,却也足能洗刷掉一切痕迹,就算此时再改变方向重新搜寻阿鲁台部的下落,也为时已晚。
所以,金忠已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此次北伐必然会是一场徒劳。
“下一步,可能就要入谷搜寻了。”他突然一语,又随之缓叹了一声,“这也是常理,因为陈懋就曾在屈裂儿河北面的深谷中俘获过兀良哈的残部。”
“屈裂儿河之战的结局,不单我们知道,阿鲁台也一定知道,所以,他定然不会像昔日的兀良哈那般愚蠢。”殇沫,缓慢道:“只不过,怕是有些人也是不会甘心的。”
金忠的声音似已嘶哑,“又怎会甘心…大明军中多的是想要建业立功之人,别是普通士兵了,就单那几位侯伯公王就绝不甘心无功而回。”
殇沫看了一眼金忠,道:“你的那几位侯伯公王中是否也包括了你?”
金忠渐渐黯淡摇头,“无论我甘心不甘心,现下都已不重要了...我好似已不知以后的路要如何去走,更看不清前路到底在哪了...”
他已泄气,也只有泄气的人才会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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