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烟竹匆匆退下。
云昭月也凑上去,推着沈北晏的轮椅,“我也该给王爷扎针了。”
屋内。
云昭月正仔细地给沈北晏扎针。
沈北晏却突然淡淡地开口,“世人皆以为,我活不过一个月。”
“为外人所道的话,不可信也,再说,那本来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
云昭月扎完最后一针,直起腰锤了锤自己的背,“好了,今天晚上王爷可以试着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云家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很得父母疼爱,性格端庄是京城难得的教养贵女,这也都是假的,是传言?”
这些当然都是真的,只不过她不是云听柳罢了。
云昭月放银针的手一顿,转头看向沈北晏,“这可是相国府,为了撑体面,演几出母慈子孝的场面,不过分吧。”
如果说当初他看不见之时,云听柳的步伐和动作习惯是装出来的,沈北晏自然是不信。
“不过分。”
沈北晏淡淡地勾了勾唇,看着云昭月,“有些习惯,是骗不了人的。”
云昭月几步走到沈北晏面前,手掌撑着轮椅两边靠近看他,“比如呢?王爷想说什么?”
看着云昭月近在咫尺的脸,沈北晏的视线不自觉停留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眸色暗了暗。
他抬手将云昭月推得远了些,“云听柳,你最近是不是太放肆了些。”
云昭月退后两步,好整以暇地看着沈北晏道:“如今我嫁入王府,自是不用再同父亲母亲装下去。”
“既如此,你今日留在府中,又是为了什么?”
谎话圆了一大圈,云昭月有点圆不下去,她沉默了。
刚要开口说实话,外头烟竹敲了敲门,“王爷王妃,药熬好了。”
沈北晏敛了视线,不想逼云昭月,“进来吧。”
“诶。”
沈北晏饮下煎好的药,放在托盘之中,抬眸看向没有离开的云昭月,“还有事?”
云昭月摇头,“没事,我去院子里坐坐。”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云昭月百无聊赖地坐在柳树下,兴致缺缺地摆弄着柳树叶。
直到月亮爬上枝头,直到京城与黑暗融为一体,一个身影才从房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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