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边几个郡国的人,似乎都知道,昌邑国这两年每到春耕和秋耕总会有新式农具的诞生,所以其他郡国的人早早就知道来等着了。
刘贺等于这个消息非常满意。
而对于第二个阮扬分不出好坏的消息,刘贺感到更加满意。
阮扬靠近陈留国的时候,就听到从长安来的商贾在传一件事情。
今年入春以来,县官有恙,已经在朝议的时候接连呕血四五次,圣体是一日比一日孱弱。
朝廷在三辅遍寻名医,但似乎始终没有好转,反而日趋崩坏,据说已经到了不能听事的地步。
刘贺对这个问题之所以满意,并不是冷血,更不是对自己的叔叔没有丝毫的怜悯。
恰恰相反,他与县官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
谁又知道,孤身一人的县官没有想过各种办法来亲政呢?
给了机会,人人都想中用。
刘弗陵不行,那就换我刘贺来。
身上流着高祖的血脉,谁都不是荒唐无能之辈。
从这天起,刘贺更加深入浅出。
只为了等待长安来的那一份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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