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平时看着也无特殊之处,没想到竟然还是一只硕鼠。
一个月贪墨王宫钱粮十几万钱,还倒卖粮食。
要不是殿下英明仁慈,把自己先排除了出去,再往朝廷的廷尉府里一报,恐怕自己也得受到牵连。
还没有开始审,但是安乐相已经有几分明白了,这自诉上写的东西八成都是真的。
原因很简单,这殿下不可能兴师动众地去诬陷一个品秩百石的小吏。
想到这层,安乐相也对这并不熟悉的田不吝憎恶了起来。
一是因为他贪墨,贪的还是殿下的钱。
二是因为他欺上,差点把自己拖下水。
这两个罪过判他“人彘”是过份了一些,但是枭首示众就属于轻判。
“田不吝,昌邑王告劾你贪墨该管的王宫钱粮,你可伏法认罪?”
田不吝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松动,眼睛惊恐,但是在惊恐的背后,却是一丝狡黠。
半刻钟之前,田不吝还在少府阁里与几个书佐在对弈,因为移仓的事情赚了不少钱,而且又躲过了昌邑王的盘查,因此他的心情不只是小好,而是大好。
然而,当何去伤带着兵卒冲进少府阁,把他结结实实地绑起来之后,他就明白坏事了。
毕竟他为人谨慎,与这相府里的人都相安无事,不大可能得罪其他人。
田不吝当时就隐隐觉得有一些不妙,但是任凭他如何求情,那何去伤就是一言不发,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用大哭大闹来掩饰自己。
当他被驾进这正堂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堂中的刘贺,心中就更加确定是刘贺开始发难了。
之前的事情也就串了起来。
万万没想到,这看着傻乎乎的癫子昌邑王竟然有如此城府,前几日竟然可以隐忍不发,把自己这个老麻雀都给骗过去了。
不过,田不吝还有一些侥幸,他自认为那账目绝不可能被看穿的。
安乐见田不吝木然不大,登时火气就上来了,狠狠地拍了一下几案,震得案上的笔架都倒了下去。
“大胆田不吝,小小一介百石刀笔吏,竟然藐视本相,再给你一次机会,这贪墨之罪,你认倒是不认?”
“使君,小人没做过又从何认起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一定是有误会啊!”
“哼,你说你没做过,难不成是殿下污蔑你的咯?”
田不吝又把那哭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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